最後見到它 臉已破
瑟縮在書架一角
啡色的皮帶 像
拉開一種懶得理睬的姿態
暗地說 反正
早沒給人看上一眼
書架上的 過客
那天都匆忙的要搬到 一個
不知名的地方


獨留下了它 好不想
落得如此收場
秒針已停止轉圈
斑白的臉 難顯
正行如昔
十二粒序列的星體
早失卻了迴環動力 暗地
依稀丟棄了傳情功德
唯入空論滅 待
愛錶人 回頭
那漫長轉瞬的 道別
像自我說服著
總有一天
再見它 修復如昔
遺憾是 忘記了
時間 老是內外不一
誰敢保証 我我所
一朝 悟出無我智
它 沒示意要求
伸出 已遠離的手
它 沒透露分毫 氣息
不一不異 是它
不常不斷 是她
若是異常
事我終不然
何應豐/寫於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五日等待黎明的時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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