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乍醒
想及一千二百二十六公里外的    求証
漠然飯局    錯配角色
看到   戲劇的    陌生和親近

新光戲院旁的齋菜    味    仍濃
走過六千九百二十九里的訪談後仍不散
到名古屋問上一個藏人
曼陀羅的門為何總是關上
他和我分享    一個逃亡的故事
最後    風一道
把門吹散了

那年一萬二千五四十二里以外的孤寂
迂迴上三四遍
未見    綠度母的蹤影

零的突破    玄機    埋在綠光中
看到存在的    美和荒涼

莫名    沿著地平線
走上了許多個圈⋯⋯
世界的距離
照出了    愛的缺席與虛浮
離場前    十五年的    瘋祭
送走自己
也送走了 元州街的夢

風籽丨2022.06.29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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