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謝郭曉靈讓「嘴巴跳舞」的風釆,引發很不一樣的「靈性」想像!
「曉」「靈」兩個字,教我有很多感覺:破曉的時辰,寓意萬物甦醒的一刻!靈山景觀,平和自在!不知曉靈的母親,是什麼「靈機一觸」、或是回應著三十多年香港的文化景氣,想出這樣美麗的名字?
一切「美麗願景」的背後,每每連繫著許多莫名的牽掛:社會的、生活的、現實的、夢想的、變異的、文化的、家庭的、教育的、親情的種種,吸引著幾多人世世代代的尋尋覓覓?
名字這東西,真的很奇怪,你我好像沒有什麼選擇!它似乎是命名者的投影,假借兒女,延伸著看似未有實現的「夢」:一種以名字刻畫的形而上雕塑!
成長旅途中,究竟我們先後多少被動或主動的因為某些「名士」的「事/跡」或「名/聲」,輾轉混入生活靈軀,合成著不同的「慾/望」和「成/見」?這些人的名字,所牽涉到的故事,冥冥中變成心底滿以為「正確」的、「合理的」、「道德的」的「價值觀」,直到某時某天遇上的某人某事,「名」、「利」和「義」又怎地出現了好不一樣的閱讀層次,改變了每日行動思緒和情感的聯繋?
也許,當我們一直在意人家如何呼喚自己的名字,才發現,那「聲音」亦遠亦近,猶如在文化空谷的回音,又中又英,或是不中不西間,窺探著由上代到自己身處一代間延續著為時勢「探脈」的「方位」!只是,社會上不斷移動中的文化軌跡,默默衝擊著人一生中(再三)「命名」背後的想像,冀望由被動轉到自主之間,過去、現在和將來的「身份聯想」,似乎透過一個個掛在口邊的符碼,承載著生命某些奇妙(也是很奇異)的「特殊(身份)價值」⋯⋯
覺得自己十歲才真的「回家」的郭曉靈,那十年不斷移動的年輕生命,似乎默默成就了她日後對周邊的觀察力和想像力,也許也是她作為舞者,响往「自主獨立」的玄機!
今天不少科學家發現,孩童年代的特殊經驗,默默成為「性格」上給念頭重要的「奠基禮」:由移動中的生活空間到人脈的流徙,由遊戲規則到生理時鐘的互通互動,由成年人的眼神到身體處境的特殊狀況,一一成為「心脈交響曲」,形塑著五感神經和肌肉的敏感度!當中的「生活語言」,透過「身/體」這極不尋常「媒介」,各自合成著很不一樣的 「語言」呈現格式:視覺的、空間的、聲音的、身體的、思考的、美學的、機械的!
曉靈的「語言系統」,自有其「道/理」!不是嘛?或許,透過20位母親的「繪/話」,她會更具體理解如何和兒子一起再一同學習「如花」、「如水」、「如母」背後可牽引出的「文化藝行」⋯⋯
何應豐/二零二零年八月十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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