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人,從「類」開始時,幾經波折,從自己製造的歷史中試圖尋找出路,卻陷入一種嚴重困境──無盡地妄想從「整體」裡掙扎,同歸自身「本體」,最後自蠶於這種慾望之間,領悟出存在的局限!』

『歷史,似乎只是一塊埋葬人世間瘋狂運動的里程碑!』

『文化、經濟、政治等種種像股票市場在暴漲中此起彼落,人在其中各自盡情(或不盡情)地表演著自己覺得(或是社會覺得)「應份」的角色,以為在表演的過程中可超度靈魂,卻在不知不覺間,當「超度」也成為只是另一種必然的麻木慣性時,才驚覺自身竟變成寄生在「等待至高無上召喚」的空想上之有限存在物。歷史,順著時間長廊的牽引,並未有中斷的意慾……』

『人生中的「審判」,或許不外是人的自我製造出來的舞台,祈求從中找到點點「寬容」,期望可接觸到一種「更合理」的尺度,去量度生命旅途的意義。最後,還是要將自身推上祭壇,脫得清光,步向死之純美還鄉的冥祭。』

『人生,或許只是「冥祭」前吶喊的姿采和意態……』

『世界,或許只是一個瘋祭舞台!』

茱莉小姐信託人何應瘋

一九九六年九月廿七日中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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