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九年來借已故捷克劇作家哈維爾的《給奧爾家的信》(Letters to Olga)延伸隨想的紀錄,過程中建築了《空凳上的書簡》三部曲的舞台創作,分別在台灣、香港及韓國呈現。其中核心,是以「書寫行動」作為「重整思考」的旅程,自由隨意識馳騁於行文裡外,學習容許自己的不完整和很大情度的無知,再次享受邊走邊唱的愉悅⋯⋯

一切由哈維爾再想起⋯⋯
這是九年來借已故捷克劇作家哈維爾的《給奧爾家的信》(Letters to Olga)延伸隨想的紀錄,過程中建築了《空凳上的書簡》三部曲的舞台創作,分別在台灣、香港及韓國呈現。其中核心,是以「書寫行動」作為「重整思考」的旅程,自由隨意識馳騁於行文裡外,學習容許自己的不完整和很大情度的無知,再次享受邊走邊唱的愉悅⋯⋯

【第一百四十三封。1982年8月28日。開始和終結本是孿生胎兒!】

此間,沒有開始,也沒有終結!

現,在!猶似連串的、無始盡的、反複的「存/在」和「隱/沒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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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百四十二封。1982年8月21日。缺失了的空間⋯⋯】

月前「以巴衝突」又再度升級,不知為何,總觸動著我的神經⋯⋯

對很多人來說,老遠發生的事,與此間你我何干?

剎時想及:哈維爾倘若身處以巴的監獄,他的書寫可會好不一樣?於此,並不表示昔日捷克在極權下的監獄比夠好。只是,制度的形態,每每因歷史和族群仇恨的種子,散發出完全再沒有「常道」的氣味!他的「信簡」,恐怕會成為「供詞」部分,無法寄出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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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百四十一封。1982年8月14日。永恆的赤裸裸⋯⋯】

狂熱,或許都是試圖抓住一點「存在意義」卻又無法自拔的狀態⋯⋯
愛戀和思慕,或許也是⋯⋯
如是,誰又一再忘記了宇宙本然,理解那無處不在的物性和質性?
肉身和意識的抓狂,猶如慾和念無休止的爭吵,把多少人弄得瘋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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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百四十封。1982年8月7日。(怎不)自/在/體/驗?】

哈維爾身處一個不自由的環境,探討「自在體驗」,似乎教人委實不知應該如何去理解他書寫的文字!究竟是一個知識人自覺的思考練習,還是借僅有的「自由行動」,給「自/在」找到出口?其中「體/驗」,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了。

所謂「自在體驗」,似乎不能不去拆開它,細看其所以和(不)可以⋯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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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第一百三十九封。1982年7月31日。不有。不恃。不宰。】

哈維爾持續探究「自/己」的本質和每日行動中對存在的「每步新發現」,教他強調:無論是指控他或替他辯護的人,都一一無法真的理解他內在和外在經驗著的持續變化實境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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